圣诞后,我独自一人前往德国看望正在那里读书的老同学。
受天气影响,在柏林停留一晚,大街小巷还沉浸在节日氛围中,有些冷清。
我叫了杯热饮,甜得令人昏昏yu睡。
视频通话那头的人儿,渐渐似水墨晕染开来。
一只昏h发光的水母从梦里延伸至梦外,灯影蔼蔼,流淌成了一朵云。
短暂相聚,又于机场分别。
这位友人从来都不是感X的人,拥抱完眼眶却红了。
她感慨年少时热闹,三五好友时常为伴。后来求学路上走得愈深,回头四顾两茫茫。
原本我们并非最亲近,如今来看望,却成了毕业后,几人中唯一与她再相见的。
还是太孤独了。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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