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懂,隔着十几二十阶楼梯,却感觉下去一趟是整场铁人三项完的感觉==
仔细回忆起来能记得这么清楚,除了这场天降甘霖,还有借着火气给附近邻居写的投诉信。
他们家一对黑白双煞猫猫侠整天在社区里面乱逛。母猫像白人鳌拜,公猫像辛普森一家里的,胎教吃了几个毕加索的感觉。
好坏天气我都有个把门和窗打开透气的习惯,刚搬来偶尔会从庭院里瞄到它们的踪迹,没想到被它俩盯上,几乎无孔不入,连续发现三块被尿了的地毯才感觉大事不妙。
相安无事个把月,我重新开窗的第二天晚上,从客厅经过看到它们趴在沙发上......
瞬间感觉拳头y了。
后来搬家清算时,有个不太用的储藏室里也发现遭到Pa0轰好几处,文稿、材料、几幅不重要的画,没办法处理直接全部当垃圾丢掉。
想想如果自己写信时知道这些,还写个der,直接上门对质。
不知是不是老惯犯,每次我试图去他们家说这件事情的时候,nV主人就微笑着让我坐下慢慢说,上来一壶红茶和麦芬大曲奇,试图把我的话甜晕噎Si在胃里。
吃完整个大脑皮层就像吃了记还我漂漂拳,彻底忘记要讲什么。悲伤蛙.>
好在也就住了没多久,圣诞节后没几个月我搬回纽约,这些破事随之抛诸脑后。
想想横跨整个美国搬家,一年半载又搬回去,无厘头里面带着些许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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