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估计是怕提她怎么又开始cH0U烟这事儿。
之前和我们嚷嚷着要戒,几百次有了,好不容易坚持半年多,又遇到这些变故。
“少cH0U几根,记得遵医嘱。你嗓子那么重要,别再劈了。”我温和嘱咐着。
她见我没有责难,转而问我现在身T怎么样,最近这些事情是不是累到我了,后续他们可以应付得来,让我先保重自己的身T,好好休息。
压在心上的厚重黑雪缓慢融化着,茫然中我们相拥,携手向前走去,冰凉的树梢上被太yAn照耀着的凝珠,溅落出水滴石穿的绒毯,昭示着不远的未来将冬去春来。
时隔一个月把这篇旧稿发出。
注意到忘记发的时候大概距写作日期已经一周左右,后来是工作忘记了,渐渐也没有再提笔去写的,排山倒海而来的工作压力和日程拥挤程度裹挟着我急速前进,好像就此也能忘记一部分时间。
昨日收到Alex好友闪送的文件,打开看是一张《空港·雪化粧》黑胶唱片。
我怕是送错了,打电话过去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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