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此时几点几分的细节,用细节和琐碎的理智来抵抗冰冷。
我们都在装作很好。或者平静。
空间凝滞,似乎时间作为表达者,也陷入了失语。
一只纤细洁白的手伸了过来。
她的指节白里透红,似是冬日里贪恋玩雪的孩子,手心手背一簇簇火焰般的痕迹。
我微微怔住,微凉在左手背上渗透扩散。
佳宁没有转头与我四目相对,她望向虚无黑夜,定定注视着不远处路边偶尔停驻的行人和他们摇曳的衣角。
沉默中泛起苦涩的涟漪。
此刻我们像两个在巨大风浪面前停止划桨的旅行者,木然面对海啸般的悲怆,理智说一切徒然,生命说要反抗活下去,之后清醒地流着眼泪被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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