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说我其实有点像A的妹妹,她跟我相处,是真心想做朋友的。

        面对这一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谅?好像也轮不到我原谅。

        珍惜友情?我们之间有友情吗?活在恐惧里的生存算是友情吗......

        实在想不出该做什么反应。

        A的爸爸也看出我的手足无措,简单道别后离开了。

        从那以后,A就像从未来到过我们的生命中一样,消失不见。

        但她给我们留下的巨大伤痕和惯X依然还在持续展现着可怕的作用力。

        等到再一个周末的时候,童童照例来给我送笔记,她这次活泼了许多,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的紧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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