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回去一趟带来我的病历,也把之前为什么住院,第一次在家解离到昏迷的情况跟他们说清楚。
家长们的眼神由怒气到怜悯,不再怪我和追究,他们也许心里还觉得我有参与这起暴力事件的嫌疑,但因为我的可怜,他们决定饶过我,把全部火力对准A。
这让我更加痛苦。
b起承受无端的责罚,我更讨厌和恐惧被漠视,被怜悯地,像是对待残缺之人一般绕过。
在过道与那两个nV孩相遇时,家长们突然团团围住她们向前,母J护小J似的避开我,唯恐我伤害他们的孩子。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碎裂了,塌陷到身T天涯海角,再也不能弥合。
回头望着他们走进房间的背影,情绪久久不能平息,保姆阿姨拉着我,不断说着,走吧,走吧之类的话,最终拉着我走出了警局。
这时候已经是早晨了,因为等会还要回警局有什么事情,我们就随便找了家附近的kfc吃早饭。
再回警局的时候,班主任和一位校领导也到了,正在安抚几方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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