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分别,立刻找了附近店家要来冰块为我敷脸。
邻桌几个法国nV孩也被我脸上的红印惊到,频频投来视线,小声议论着情况。
“所以,到底又是为什么她要打你?”问完他自己都笑了,“这趟旅程我好像真的问了太多为什么。”
“nasia,看着我,请你告诉我原因。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抱歉刚刚我们租船时没有看到你们的情况。如果当时我在你身边,一定不会让她靠近你的。”
“我已经习惯了。”我小声说了一句。
话音未落他便眉头紧锁,眼神冷冽而危险地眯起,显然是极不认同这种软趴趴的瓜皮话。
“这么多年如此。我现在已经在尝试着改变,并且快要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除了这次事情,之前不是一直挺好的?”我试图Si鸭子嘴y做最后反抗。
“不好。”他边用冰块轻贴我的脸,边义正严词说道。“这种行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不必为她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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