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清晰至此,身T内部无处宣泄的负能量好像终于找到一个痛点,开始无限躁动和咆哮。

        “我需要一次真诚剖析的对谈。”当时这样想着,将奔腾的压了下去。

        周五和frank视频,在得知我并没有去看心理医生之后,立刻盯住我预约学校心理健康咨询,被b着弄完这些事情后,我好像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两个人第一次这样相对无言了很久,他眼神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又怕不小心伤害到我的小心翼翼。

        最后在尴尬中结束了对话。

        周二他推了之前的安排,飞过来陪我去心理咨询。

        诊断结果和预想的一样糟糕,老师和学校都很重视,找我谈话,问了很多很多。

        可我不想休学,也不想让JiNg神医生开一堆药,靠这些药物维持一种“把感X关在笼子里”的生活,那些药我不是没吃过,相b当下内心还存有的一点求生yu,吃完药之后的嗜睡反应和极度压抑的药效才真的让人想上吊。

        坐在学校长椅上喝着frank买的草莓N昔,两条腿有一搭没一搭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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