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看着他,睡了很美好的一觉。

        第二天依然ch11u0着醒来,看他穿戴整理好自己,走出门去。

        醒来我想了很久,好像frank从来都没有粗鲁过。

        无论我做什么,是什么样子,情绪稳定or异常,他都一如既往在见到的瞬间下意识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深吻。

        在纽约那段时间,有一阵情绪特别不好,我当时知道自己可能心理状况出现了问题,但仍然强撑着,表现出一幅特别健康活力的状态。

        中间有次搬家前后,frank正好忙完一阵飞过待几天,约了一起吃午餐看画展,我本来已经换好衣服化完妆准备去见他,结果搬家公司打来电话说第二天有状况,临时取消了搬家日程,要改到后天,当时听到的瞬间就崩溃了。

        可能这件事只是个压Si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总之后来发生的事情在记忆中完全空白。

        意识开始清晰已经是躺在酒店房间里,盖着厚厚的、非常温暖的被子,他坐在旁边看书。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崩溃之后把搬家前倒腾出来的酒都喝了才断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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