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一看，看见许海霞穿着一件厚棉袄。她点了点头，他说：“进来吧！”
程永利一进房间，就不看别的地方，只看汪海洋。
“老蒋，给我点建议。我该怎麽做呢？”
汪海洋看了他一眼，说：“怎麽了？”
“当然，就是那个让我拉了一下午半晚上的nV人。你不觉得我说复仇是在开玩笑吗？”程永利生气地说。
汪海洋说：“不，是妈妈替你宣传的！”
“什麽？”
“我妈妈把你的事告诉了邻居们！”许海霞向他们解释。
程永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然後呢？然後呢？其他人怎麽说？”
“我母亲听说她做过这种事，不止一两次。每次她客客气气地来到家里，送给别人的饺子不是坏了就是烂了。但跟你一样，拉一天是第一次。每个人都会从心底里对她保持警惕。”
许海霞知道的这些事情，是陈美珍去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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