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身份证，很新，上面的薄膜还在。
“假证，能用。”
假的？
名字确实姜冗，年龄和她同岁，生日是一月一号。
“生日也是假的，只有名字是真的。”
叶扶笑了笑，“性别也是假的？”
姜冗摸了摸耳朵，“性别当然是真的。”
“我相信你说的，但我暂时不能离开，还有三个月，我们还有时间做准备。”叶扶的父母都已经过世，在这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姜冗说的是真的，那么离开蘭城，应该能让她慢慢忘记这份痛苦。
“需要多久？”
叶扶看着这套老房子，心情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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