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明确地知道这些人是你的同胞,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互相残杀的时候,即使赢了,所有人都不会开心。

        就像齐远安慰徐宁说的那样,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人和你不是同根同源,你举起刀子反击回去,心里绝不会有半点难过和害怕。

        无论是今天那些难民,还是农场里的人,都不过是在末世里挣扎的蜉蝣。

        回到木屋,叶扶洗了个澡,随后安静地躺在床上发呆。

        姜冗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叶扶连笑一笑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太阳穴也在“嗡嗡嗡”的阵痛。

        喝了蜂蜜水,叶扶紧紧抱住姜冗的腰,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姜冗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此刻他不需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只需要这样陪着她。

        凌晨四点,叶扶从噩梦中惊醒,有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叶扶呼吸停了一瞬,后知后觉这是姜冗的手,她才平静下来。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她躺在床上,四肢被绑,却无法睁眼无法动弹,她能清楚地听到周围人的谈话声,还有机器“滴滴滴……”的声音。

        对了,还有针头刺入血肉,冰凉的液体进入脉搏,梦里的她失去了意识,所以现实中的她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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