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咬牙切齿，“果然，和宋春和有关的人都让人讨厌。”
他说完就要走，叶扶叫住他，“诊金呢？”
“赊账。”
叶扶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和她赊账，觉得有些稀奇，“我这里不赊账。”
“行了，我回去拿，你也是个讨债鬼。”
姜冗正好下来，阴恻恻地看着方明，方明知道姜冗不好惹，一溜烟跑了。
“姜冗，我们去收鸡蛋吧。”
叶扶把医药箱收拾起来，姜冗的脸色依旧很差。
“方明不用活了，今晚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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