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如任教授所说,就算挖了三十米以下,依旧没有找到完好的土壤。
“酸雨侵蚀很快,也很深,一滴酸雨就可以毁掉一缸水,何况,酸雨下了十天。”
“那我们又能迁移到哪里呢?如今信号塔和电杆电路又被毁了,我们谁都没有能掐会算的本领,怎样才能找到完好的栖息地呢?”短短十天,刘局的头发白了一半。
“或许可以往西北走。”任教授说完,就准备离开了,黄秘书赶紧拉住他。
“您走吗?”
任教授摇了摇头,“我老了,走不动了,就留在这里吧。”
“您要留在这里,我们又怎么能走呢?基地现在看似人很多,但是无人可用啊,每个人都经历了或大或小的打击和创伤,幸存者们愿不愿意离开,我也拿不准,如果到了西北,依旧没有完好的土地和干净的水源,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任教授看着黄秘书,神情平静,“若是能找到那个半夜通知大家会有酸雨的人,或许就会办法了。”
黄秘书和刘局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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