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太被叶扶毫不客气吼了一句,整个人都懵了,随後瘫软在地上,捂着脸啜泣。
杜娜则冷静很多,她呆愣地看着杜成,久久没有说话。
叶扶该看的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至於後面的事情,她不掺和,也没有兴趣掺和,拿着医药箱刚到门口,杜娜跑过来看着她,表情很痛苦。
“有没有什麽办法,能让他没有痛苦地离开?他真的好痛苦,他一直在喊痛,小叶医生,我爸爸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为了救一个被劫匪挟持的小孩中了两刀,都没有喊一声痛,我以前从来没有见他流过眼泪,没有跪下来给别人磕过头,他刚才惊慌害怕的样子,他跪下来求那些人不要赶我们离开的样子,我忘不了,我永远都忘不了。”
杜娜今年才十五岁,还在读初三,她还没有学会掩藏愤恨的情绪,她说到那些人的时候,眼底的狠戾让叶扶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没有这种药,你父亲撑不过今晚,好好陪他说说话吧,这支药膏送你了。”
被踢的那一脚,加快了杜成的Si亡。
回到家,叶扶已经没有了睡意,窗外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隔着墙,还是能闻到洪水的腥臭味,叶扶开着应急灯,就这麽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手上和脚上的冻疮刚结痂又添了新疮,可能是太久没有晒过太yAn,皮肤白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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