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到底有多久,谈京墨也无法说清。

        只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他和司扶倾一样,也终於褪去了身上的所有青涩与不成熟。

        &亡,到底又能带来多少成长。

        可他也宁愿不要这些。

        他只要鹿清柠活着就够了,他也只想要她活着。

        可现实却是她走了,他连给她收屍的权利都被永恒大陆这个所谓“游戏”异世界剥夺,只能在一片虚无中不断地坐着以前的梦。谈京墨按着头,沉默地从通讯录中调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对方很快接通:“二师兄。”

        “小倾。”他语气平静地叫她,“我又梦见阿柠了。”

        司扶倾压下内心的酸涩,声音沙哑:“嗯……我知道。”

        鹿清柠故去後,有一段时间谈京墨开始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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