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重新活了过来,而且也亲眼见到了这一千五百年後的山河盛世。
“啪嗒——”
眼泪忽然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滴在了画轴上,将“无衣”这两个字打Sh,很快墨痕晕染了开来。
司扶倾胡乱地擦了擦眼睛。
她微微地仰起头来,想要把泪水b回去,眼泪却流得更多。
她是看了他写的这首诗,才取名无衣。
可他却是因为她的名字,一直在写这首诗。
他记得她,而且印象深刻。
她的存在也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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