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绝您老人家是不知道您的一些长诗有多难背吗?
“若不能,那你就把这首诗带回去。”温长易支着头,笑得开心,“算是我给你留的纪念。”
他看着她,眉挑得更高:“这个赌,你敢不敢和我打呢?”
“好。”司扶倾被他这份少年意气所感染,“我和你赌了。”
“敢问先生真名?”
“扶倾。”
“扶倾?”温长易眉梢挑起,已经提笔落下了扶倾两个字,“扶大厦之将倾,好名字,那我就以‘扶倾’为题,为你写一首诗。”
司扶倾:“……要不然,您还是含蓄一些?”
她真的怕她被学生党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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