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千五百年前那个时代,这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都无法长命百岁。
司扶倾喃喃:“我还梦见了江家,梦见江家所有人都战Si了。”
满门忠烈这个词,看似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但真的是太痛太痛了。
她见到了太多太多人的Si亡,在亲手埋葬了江玄瑾和苏韵初之後,又听到胤皇咳嗽,知道他不出两年就会咳血而亡,这种痛上升到了顶点。
郁夕珩沉默下来。
於他来讲,这不是梦,也不是史书上的寥寥几语,而是他亲历过的事实。
史书太小,没办法将他们的一生都记载下来。
“但他们并不後悔。”郁夕珩m0着她的头,“别哭了,好吗?”
这话并不作假。
他或许有遗憾的地方,或许有一些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办,但绝对不会後悔他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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