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姐,你休息吧。”年以安也说,“也快包完了,你就别忙了,让我们男人来。”

        司扶倾托着下巴,看郁夕珩。

        他手指修长,指尖莹白,像是上好的琢玉。

        她见过他执扇,见过他品茶,也见过他研墨挥笔。

        可包饺子还是第一次。

        然而就是这麽烟火气的动作,在他身上依然是君子般的风雅。

        难怪有个词叫秀sE可餐。

        郁夕珩包完了最後一个饺子,转过头,和她的视线对上,语调不高不低:“昨天发生了什麽,你还记得麽?”

        这句话让司扶倾有了一中不好的预感,她回想了一下,什麽都没想起来,试探X地开口:“昨天我难道没有很乖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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