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倾探头一看。
上面还是熟悉的八个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司扶倾将茶放下,并且泡了一杯:“老板,你还生气吗?”
“我是生气了。”郁夕珩抬起头,“你做这些事情,有没有考虑过後果?如果你助理晚来几分钟,你可能——”
他话音顿住,没再接着说。
但拢起的眉眼昭示着他心情确实很差。
“考虑过。”司扶倾神情渐渐敛起,“正是因为考虑过,我才会选择去做。”
“哦?”郁夕珩放下毛笔,“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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