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因为在新闻上看到了司扶倾长得有六分像年鹤川,就跑到南州是件极其唐突和没有逻辑的事情。
可心里有一个声音,让他必须要跑。
年以安怔住。
这是年庭初第一次主动提起他大伯。
他也隐约知道他大伯英年早逝,所以年庭初闭口不提。
年以安的目光落在装有鲜血的试管上,目光多了几分深思。
他大伯去的早,那他爸是怎麽把血Ye保存这麽久的?
而且没事保存血Ye做什麽?
年以安又仔细地看了看,试管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怎麽?”年庭初注意到他的视线,“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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