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个忍耐不住,说不定就会让北面来的人见见血。

        与其那样,还不如趁着现在一团和气,就把这事给办了。”

        “兄长!...”蒯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我觉得,主公现在做此事的话,还是有些太操切了。”

        “哦!...”蒯良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汤,笑呵呵地道:“异度缘何如此认为?”

        “兄长!...”蒯越略微沉吟了片刻后,说道:“自主公攻破许都之后,短短半年之内,从许都陆续迁到襄阳的百姓,已有近三十万。

        这些百姓的安置...”说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地说道:“哪里有什么安置啊?

        全都便宜了我们这些世家大族。

        光是我们蒯家,就侵夺了近三万丁口。”

        “好了!”蒯良摆了摆手,肃容道:“这些话,在这里同我说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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