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荆州,以後只能是一人独大。
那就是主公!
你明白吗?”
“呃!...”蒯越愣了一下,脸上涌现出浓浓的不解,“可...,可是,缘何如此啊?
主公怎会突然之间就...?”
没等他把话说完,蒯良便一摆手打断了他。
接着,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番。
待重新回来坐下後,蒯良小声地问道:“异度,你觉得,今日之前的主公如何?今日之主公又如何?”
“这...”蒯越有点懵b地看着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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