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肖培发等几个年轻人,混着另外几个中年大夫,对着一幅人体经络图,激烈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有人觉得,这个病人的问题,与之前的病人一样,在于脑干出血侵占语言区,造成了脑络的损伤,所以重点的治疗应该和以前一样,还是荣脑络通气血为主。
而也有人觉得,脑干出血确实是病人不能说话的成因,但是其根本原因,是因为怒伤肝,导致了肝郁气滞才演变成这个样子的。
所以要治疗这个病人,就不能走老路,得泻肝火、通肝经,这样才能解决他的根本问题。
杜衡不言语,就坐在一边看他们各抒己见,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治疗方案的优缺点,他觉得这样的氛围挺好的。
要知道自从他到了研究所,这种大家积极参与,热烈讨论的场面,他从来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
而对于一个以高学历为主,且带有教学性质的医疗机构来说,之前那种环境,是很不对头的。
现在好了,这样的场面,才是杜衡理想中的场景,虽然他们说的都不对。
而此时,肖培发他们的辩论都是各说各的理,但是又不能完全的说服别人,眼看着就要进入到死胡同的时候,他们一致把目光转向了杜衡,想要让杜衡为他们评个理。
杜衡带着一丝笑意扫视了一圈,乐呵呵的说道,“你们说的都对,但也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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