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精神病发病后的状态吗？
看到女孩对他的反馈，杜衡脑子里忽然有点乱。
“嗯，第一个问题，你对于刚才的行为，就是你干了些什么，你心里清楚吗？”杜衡试探性的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在问完之后，杜衡始终保持一丝警惕。
不过杜衡的警惕纯属多余了，女孩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发疯，或者情绪变的激动。
就见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稍微犹豫后便直接点了点头，“我心里很清楚我在干什么。
但是我那会就是很烦，很恼火，心里火气大的不行，最后变的很冲动，然后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杜衡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继续试探性的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会打妈妈多一点，而不是去打别人，或者打你的爸爸。”
女孩转头看了一眼妈妈，这一次沉默犹豫的时间，要比之前长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