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又是一个‘竭泽而渔’的过程。
就这么搞下去,我估摸着病人应该撑不到半年。”
杜衡说的话,可能也是触及到了吴主任的心底,让他想起了之前他提出这些疑虑,而被肿瘤科不重视甚至忽略的场景,当即就冷笑了一声。
“半年?”吴主任嘴唇微微抖了一下,“你这想法都太保守了。
我告诉你,当时接受这种疗法的十二个病人,时间最短的一个是第二次化疗结束,整个人就起不来了。
时间最长的,也只是坚持到了第四次治疗。
不过你这半年如果是说生命周期的话,那你这个时间节点估计的倒是很准。”
这个回答让杜衡不由的再次瞪大了眼睛,“病人死了?”
吴主任直起身子,缓缓的靠到了自己的椅背上,“本来这些病人本来预计有三到五年的活头,经过化疗后有些人甚至可能会有被治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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