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起开始念书,到毕业这麽多年,他们这些同学、学长、学弟,包括导师,都在努力,又极其小心的维护着他那敏感又脆弱的心灵,深怕自己某个不恰当的行为,让这个在手术方面天赋异禀的天才变EMO了,变废了。

        监於此,靳赞强忍住了之前的问题。

        如果仅仅是这样,靳赞也就不想了,最多以後不让他和杜衡来往就算了。

        但是偏偏到了最後的时候,这人给杜衡的孩子给了个红包,这是他完全不知道,也没有想到的。

        想到他那抠门的X格,靳赞一路忍到停车场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老时,你刚为什麽要包个红包,这麽也不给我提前说一声。”

        时进一路都在激动和担忧中度过,即幻想着自己能够痊癒,能再次拿起手术刀,在手术台上酣畅淋漓的挥刀,又担心杜衡的方子不管用,让自己空欢喜一场。

        此时听到靳赞的问话,他露出了一个略显得意的笑容,“杜医生虽然是你的同学,但是这个时间段上门,确实很不妥。

        所以我用给孩子红包的形式,来感谢一下杜医生。别让他觉得我是个没眼力价的人,让你在你同学面前掉面子。”

        从话里听,时进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人情世故把握也是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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