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近一段时间,这不光是手腕难受,连我的右手的手指头关节,也有了轻微的麻sU感。
这让整个手变得很不灵活,手术刀都拿不稳了。”
时进抿着嘴,带着一丝丝哀求的看向了杜衡,“杜医生,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上门,很不合时宜。
但是这几天我觉得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实在是有点不敢再拖了。
另外你在疑难杂症方面很有经验,在金州的名声很高,我就只能是厚着脸皮,央求老靳带着我上门了。”
时进说话的时候,杜衡不在掩饰的看向了时进的手腕,而且看的非常的仔细。
只是时进说完之後,杜衡还没得及说话呢,旁边的靳赞cHa话说道,“老杜,上上心。
老时和咱们不一样,他就是靠这双手吃饭的。
要是他这手出了问题,不能再拿刀做手术了,那他可真的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杜衡没言语,只是认真的查看着时进伸出来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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