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就放心,该说什麽说什麽。”

        有了张世平的这话,杜衡算是踏实了一些,“张哥,既然你都说了她是来看病的,那你肯定知道她是什麽病。

        而她这个病,完全就和她本人的X格情绪有关,只要X格不做根本X的改变,她这病就不可能去根。”

        杜衡斜眼往门口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微笑着的赵主任,方才轻声的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张哥你发现没,这姑娘心眼小、执拗,自我中心意识严重。

        你说这要是长期接触下去,万一哪天惹这姑娘不高兴,情绪激动过头了,突然又犯病了算谁的?

        我这小家小业的,可不敢和她瞎掺和。”

        说着,杜衡苦笑一下,“还有一点,这姑娘和我媳妇八字不合,前段时间进修的时候,有事没事的总找我媳妇闹别扭。

        虽然说这姑娘生病的这段时间,我媳妇没怎麽太强烈的表现,也很主动的让我出手,但是这nV人心海底针,谁能说得上她现在是什麽想法?

        而且这姑娘以後会不会继续和我媳妇闹别扭,这我也说不准啊。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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