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明确的就诊记录,门口还有那么多的人当证人,他们没有理由来闹吧?”住院医有点天真的说道。

        杜衡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凳子边上,叹口气说道,“我刚才说的诊断,是我切脉得来的结果。

        如果人家真的要闹,咱们是拿不出相应的证据的。

        切脉,咱们看病能行,但是不能当证据,这个你现在心里要有数。

        好,即便切脉可以作为证据,可万一那个孩子太冲动了,出门让车碰了,或者回家闹一通,被她妈再刺激一下跳楼了,人家忙完丧事,尸体火化后来找你,你怎么办?

        还有,你确定门外的这些人,他们就一定会给你当证人?”

        说到这里,杜衡就想起了前年,杜雪婷的那个中暑昏倒的同学,不就是跳楼之后,她妈被有心人忽悠着告自己了嘛。

        当时要不是杜雪婷的同学提供证据,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当医生,都是一个问题呢。

        住院医挠着脑门慢慢的挪动了几步,随后又说到,“主任,你这也太悲观了吧。

        那孩子虽然年纪比较小,但是人家好歹都知道和男人睡觉了,而且看刚才的情况,人家估计也知道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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