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现在为止,只有他的书面举报材料,但是他却拒绝尸检,证据不充分啊。”

        沙发上的人却是不依不饶的来了一句,“可杜衡确实违规用药了,重点是在家属签字确认之前,就提前用药了。”

        “那又怎么了?”老陈熟稔的捻灭烟头,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杜衡之前就有大剂量用药急救的先例。

        而且成功率就在那摆着,谁敢说他不能用大剂量的药物了?就咱们金州,那个中医敢说他杜衡用错了药?

        没有专家质证,那就只是程序上的错误,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就不怕他继续闹?闹到上面领导哪里去?”

        “闹去吧,一个丧良心的杂碎而已。”老陈脸色不太好看,“闹到领导那里更没事。

        杜衡现在手捏两个大项目,这是那些省管医院都眼红的项目。咱们今年要在全省系统中露脸,还得靠人家杜衡,领导怎么可能舍得动杜衡,你想多了。”

        老陈随即苦笑着摇摇头,杜衡这种人,他很难办啊,随即出声问坐在沙发上的人,“行了老刘,别说我这边了,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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