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了弄清楚这些药方,到底怎么使用才算合适,我用了多久吗?”
杜衡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个姿势,“七年,整整的七年。加上在学校学习的五年,我用了十二年,加上走了狗屎运,突然开窍了,才算是弄明白了这些。
可是你知道吗?和我一起毕业的同学,和我一样没有师傅带的同学,现在在他们县城的医院里,用中药治个感冒都还能出错啊。
婷婷,现在这个社会,你要想获取知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你要把获得的这些知识用出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层窗户纸,可要是没有老师指点,你可能蹉跎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窍门。
就比如附子能助阳固脱这谁都知道,但是我不说什么情况该用什么佐药,方子就在那里放着,谁敢用?”
杜雪婷更委屈了,她这一个月的时间,真的有在好好学,虽然每天抄方能炒到凌晨,早上还得早起,但是她真的是做的一丝不苟。
可杜衡不知道侄女在想什么,还是在苦口婆心的给杜雪婷讲着大道理,“婷婷,你在选专业之前呢,我就告诉过你,学医是很累的,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而且这样的机会,对很多医学生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你一定要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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