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给老张找的医生里,不乏咱们金州的知名老中医,但是最后的效果你也看见了。

        你是小武的未婚夫,也就是自己人,我就想多问问,你用的法子和别人的法子有什么区别,真的能治好老张吗?”

        心有疑虑,这是人之常情,而且病人现在还是属于那种久治不愈的患者,家属领导多一分担忧更是能让人理解的事情。

        所以杜衡也确如陶支队长所说,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慢的解释道,“我不知道那些你找的中医同行是怎么诊断的,所以我也就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用药的。

        但是按照西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治疗理念,应该给张队做的是抗病毒治疗,而后还查了血,验了机体的免疫能力,另外可能还有一个脑神经的检测。

        而这就是中医与西医对耳病治疗的最大不同。”

        杜衡语气沉缓,略微停顿后接着说道,“在中医理论中,耳为肾窍,又为胆经所过。所以耳聋一症,暴聋属实症,渐聋、久聋多是虚症;实则肝胆,虚则脾肾。

        实症多由风火相煽,脏腑积热或五志过极化火,或寒邪入里化热上攻所致,而张队现在,就属于第二种情况,寒邪入里化热为实,上闭了窍,下闭了便。

        当然了,我说的这些,是把外伤、先天不足导致的耳聋要排除在外的。”

        说道这里,杜衡轻笑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针对张队现在的情况,我准备把防风通圣丸略微的调整一下,便丸为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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