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轻了,刺激肿瘤加速扩散;用药重了,开药的大夫直接变杀人犯,这也让兰常华教授他们,变得更加畏首畏尾。”
杜衡现在说的,不光是关于癌症肿瘤方面的困境,同样也是整个中医的困境。
李健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一下后问道,“那你觉得兰常华教授他们这个课题,还能继续下去吗?”
杜衡再次果断的摇头,“难,很难继续下去了。按照他们发过来的数据,到目前为止,咨询病人三百多人,接诊病人四十人,成功病例只有一个,还是个早期甲状腺瘤患者。”
“这比例有点悬殊啊。”
杜衡歪歪嘴,再次说到,“被投诉三十八次。”
李健卫愣住了,“接诊四十个,投诉三十八次,除掉一个治愈的,也就是只有一个没投诉?”
“我问了,没投诉的哪个,是兰常华教授的学生,曹柄鹤的亲戚,是小地方农村来的。”
“好吧,不说这个了。”李健卫不再聊这个事情,“你把这些表拿回去填了,然后把最原始的数据一起附在上面。”
杜衡也不想谈论这个事情了,继而看向面前的表格,“咱们是中医,药方都是凭经验和感觉开出来的,我哪有药方的原始数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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