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医院这边已经固定了证据,准备走法律程序,她要不要得到原谅和轻判,就看她自己的选择。”
杜衡伸手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按照职业道德规范,她的所作所为,是可以向卫建委提交资料,申请撤销她的执业资格。
所以,要不要主动一点,让她自己考虑。”
邱平臻心里默默的叹口气,这正是他不愿意出主意的原因,这是要把人往死了得罪。
金娟今年已经四十出头,要是没有执业资格,她就完全失去了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的资本,丧失了工作挣钱的机会。
其他工资高、福利好的工作,不是她这个年龄段能拿下来的,让她去摆地摊、下苦力,她没那个能力不说,她也不一定能拉的下那个脸。
这个社会上,最害怕失业的,不是金字塔尖的工作者,也不是最底层的劳动者,而是像金娟这样不上不下的中产阶级。
尤其是金娟,本身就是从事业单位出去的,竞争力比起其他人,她已经是处于劣势;如果身上有了官司,即便从业资格不丢掉,就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怕是没有哪一家医院敢要她了;要是再没有了赖以生存的执业资格,她就连开个诊所的资格都将失去,那她以后的处境好像不难想象。
“你把事情给她说清楚,如果能帮着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我会帮着在冯苏面前为她求情,尽可能的减轻处罚。如果她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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