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垮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把手里的两盒药放了回去,然后从面前柜台最下面的塑料篮子里,拿了两板伤风胶囊,伸手拍到柜台上,“你们啊就是贪图便宜,不知道这个便宜药对肝啊,肾啊什么的,伤害是非常大的。”
听着女人胡说八道,杜衡还给了笑脸,“是吗?那我吊瓶子可以不?”
女人立马高兴了,“吊瓶子好啊,吊瓶子直接把药给到静脉里,药效不流失,见效也快。你坐那,我给你吊,吊完了还得给那个孩子扎针呢。”
这句话说完,可真的把杜衡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
看着女人不确定问道,“你刚说你给我吊?药你给我配?”
“对啊,我不给你配,难道让你自己配啊?坐那,稍等一会就好。”
女人说完,转头进了旁边的一个套间,看样子是去拿液体去了。
杜衡和吴不畏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震惊和疑惑。
这家诊所的注册医生,一直只有一个,那就是杨峥农,而且杨峥农还不是医师,他是医士,但这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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