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敢问,只是对着杜衡说道,“师哥,我联系了杨远胜,他的电话还是停机,他儿子的电话也打不通。对了,村医杨峥农的电话也没人接。

        而且我查了一下,杨峥农对他们村的村民基本情况,从去年十二月就没有在往卫生院报了。”

        这让杜衡有点纳闷了,想了一下拿出手机,就要给他们村上打个电话问一下。

        但是刚要拨出去,又一想那村医老头的尿性,杜衡便没了打电话的想法,“你收拾一下,把你手里的活给别人,陪我去一趟杨远胜的家里。”

        吴不畏疑惑的问道,“师哥你给他们村委打个电话,问一声就行了呗,干嘛还非得去一趟?”

        “一是去看看杨远胜,另一个我去看看杨峥农这老头在干什么。”

        对这老头,杜衡从上任开始,就心里非常的不满意,甚至是憋火。

        卖劣质药材给同村同姓的人,被人用锄头开了瓢,后来拿保健品当药卖,也有他的参与。

        再次来到杨远胜的家,看见的还是那个大木门,木门上的破口依然存在。

        只是相比较去年,门更破了,墙头也倒了一块,而且院子里再也没有了狗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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