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边上没有合适的仪器,用来监视病人的生命体征,只有一个血压计,杜衡注意力一直在病人身上,随时的查看着病人的情况。

        而且这個病人,本身就是气若游丝、昏迷不醒的状态,自己要是稍微一个疏忽大意,可能会发生自己在尸体上扎针的事情。

        “现在给你男人把裤子换了,赶紧把下面清理一下,其他人帮帮忙。”

        充斥鼻腔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杜衡的实在忍受不住了,加上暂时算是控制住了病人的病情,就赶紧让病人的媳妇给换掉。

        嘱咐帮忙的人小心一点,杜衡抽空扫视一眼,还是没看见村医祁刚,“祁刚人呢,你们谁知道?”

        杜衡的态度很不好,声音非常的严厉。

        可没有人回答他。

        今天要是祁刚在,或者能早点给予病人和家属帮助,不至于发生刚才乱翻病人的情况。

        拿着国家发的补助,却一点作用起不到,要他们这些人干吗?

        经过一年的时间,杜衡中湖的这十来个村医的某几位,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这其中就有祁刚,还有一个是那个头被村民用锄头开了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