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全升哎呀一声,看着杜衡说道,“你就说能不能治,怎么那么多废话啊。”
杜衡默默叹息一下,不识货的奸商,不过他没有理会廖全升,还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去,“从孩子的表现,结合她的脉象,这是温邪久存体内,销灼肝肾真阴,牵动内风,造成了孩子手脚乱动的问题。
而肾之经脉络在舌,肾阴亏耗不能上通于舌头,所以孩子舌短难言。
选大定风珠方,滋肾柔肝熄内风,两剂药,孩子的抽动颤抖就能控制住了。”
廖全升略有迷茫的看了一眼杜衡,“老杜,你有没有把握?你说的这方子我怎么没有听过?”
杜衡摇摇头,“你现在脑子里除了钱,你还能剩点什么?”
“那你给我把方子写出来,我现在就让库房的人把药送过来。”廖全升稍显急切,而旁边的他姐姐和姐夫,也是一同看着杜衡,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这就是杜衡刚才非要说病因原委,就是为了减少这一步的质疑和不信任。
他的去情况,刚才廖全升肯定也告诉了他姐姐姐夫两人,而他姐姐姐夫也是他们公司的领导,多多少少肯定也懂一点中医的东西。
而这种懂一点的,只要能搬出说的通的理论,是最容易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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