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情况,不是男人变心了,而是当初在产房陪产的时候,把男人给吓着了。
既有心理上的,也有生理上的。
宫开十指,看到的和想象的,永远是两回事。
到了院子里,杜衡取下了口罩,胀烧的嘴巴被解放,稍微的舒服了一下。
杜衡摸了一下嘴唇边上的水泡,心里也是明白,自己这辈子是当不了一个产科医生了。
现在治疗过的妇科病,全部都是一些不育症,也不知道以后要是遇上下yin瘙痒,红肿等需要查体的病,是不是也会这样。
如果真的还是这个样子,那这个奖励就算是废了一半。
不过只当个‘送子观音’也未必就不好了!!!
稍微感慨一下,杜衡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第一个就是打给了市一院,询问救护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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