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叹口气,“你看,你这还是知道的嘛。既然能辩清楚,那么你说他这病和外风有没有关系?”

        吴不畏深吸一口气,“没有。”

        杜衡把刚才的几张药方拿起来,指着上面的字说道,“现在再看看,这方子开的有没有问题?是不是和市中医院转院来的病人是同一个情况?”

        吴不畏低头,“是的。”

        “病人内风妄动,外风不起。可是你看看这方子,最重时防风30克,连服了7剂,还有全虫每剂15克;累计服药二十余剂,共用防风四百多克,全虫三百多克;还有白附子等辛燥药剂也是一样,越加越重。”

        杜衡神情复杂,停顿一下说道,“这就是开药的时候,只注意了局部中风之症,却没有考虑病人整体是阴虚内伤,这么多的祛风药下去,病没治好,还把患者弄成了气阴两伤。

        而且病人出现了脉结代,心悸动的情况,与我询问的结果和吻合,这都是因为服用这些风药造成的。”

        看着手里的方子,杜衡一言难尽。

        就现在这种情况,真不是我有多优秀,主要是要全靠同行的衬托。

        杜衡想到这里,也不多说什么了,提起笔开始写方子,“炙草,生地,红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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