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院长,不是我小心眼,非要和他斗气,主要是这人真的不识好歹。”赵斌往前紧走了两步,和杜衡并肩而行。

        然后接着说到,“他从高架上掉下来,颅骨粉碎人昏迷,是我和他表哥把他送到医院,也是我们交钱抢救的。

        后来我们一起劝他,让他不要出院,一定要让他们老板给他把病看好再说,可是他不听我们的话,他老板偷摸来找他,给了他一万块钱,他自己就出院了。现在好了,半个顶门盖子(头盖骨)没了,说话都觉得脑仁疼。

        现在后悔了,想要二次住院,做个颅骨修补,但他们老板不认了。找警察,找法院都没招,因为这事是他自己答应的人家,已经拿过赔偿了。”

        这些情况杜衡的资料里都有,他当时不在现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也不好去评价这个人,便劝赵斌,“他可能也是被骗了,当时没有了解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他不是被骗了,他就是傻,就是个夯客,脑子缺跟弦,不信自己兄弟,反而信个外人,搞得我们要害他一样。半个头盖骨都没了,为了一万块钱就直接出院,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说起这事,赵斌就是一肚子的怨气,“现在好了,体力活干不成,电焊的工作也做不了。稍微刺激一下,头疼的就不行。

        干不成重活,那干点轻松的活也行吧?我想着毕竟是兄弟嘛,能帮一把是一把。我好心让他来我鸡场上班,每天就给鸡喂喂食,捡一下鸡蛋。

        可他呢,不好好干,每天睡到中午才来,下午三四点人就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找到,才发现他回家睡觉了。你一问,他就说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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