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杜衡脚下不停,直接往屋子里走。

        “病人李根茂,49岁,中午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突然晕倒不省人事。”

        “多长时间了?”

        “从地里发病,到现在,按照她媳妇的说法,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杜衡脚步停了下来,“一个小时了?怎么没想着往医院送?”

        村医叹口气,“从我们着到最近的市一院差不多一个小时,而且他们家没钱。他们已经给准备后事了。病人现在进出气少,但是我摸脉的时候,脉搏还有,我让他们送医院,他们也不听,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杜衡气的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加紧脚步,进到屋里。

        刚进到屋里,就见李根茂直挺挺的躺在炕上,她的媳妇在边上哭哭啼啼的。炕边上更是站了一圈人,要么沉默不语,要么窃窃私语。

        而最过分的是,李根茂身上已经穿上了蓝色绸缎的寿衣,现在就等最后一口气咽下去了。

        村医走到前面,“李家嫂子,卫生院的杜院长来了,你让点地方,让杜院长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