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季平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后端着茶杯溜了一口茶水,嘴里轻轻地哼着歌,回自己办公桌,看电脑上那歪歪扭扭的红绿线条去了。

        包米很烦。

        烦躁的想打人。

        一个月了,她给父亲取得药也快喝完了,但是父亲到现在没有一点点的效果。

        话不能说,一只手手还是像鸡爪一样蜷缩着,还是得做轮椅。

        一如往日的模样。

        而现在,身边又跟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人,季平。

        她用了很多方法,甚至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是这人就是不后退。

        现在,都跟到自己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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