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中江觉得这是好事情,所以他也暂时没说什么,只是等着杜衡接下来的话。
“我想从常见病特点入手,到日常用药搭配,办一个连贯性、系统性的培训。
我初步的想法是余医生负责西医部分的诊治和用药,我来负责中医部分的辩证和用药,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加入一些简单的护理知识。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杜衡说完,在坐的两人都沉默了一下,随后陆中江说到,“院长的这个提议,我觉得非常好,对我们基层医疗工作者有很大的帮助。但是,院长,如果要办成一个连续性的、长期的培训,我们的村医是不是愿意接受?”
说到这里他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我们卫生院,对于村医来说,只是起一个监督和业务指导的性质,我们与他们之间是没有上下级的存属关系,是没有办法用行政命令来达到全员参加培训的目的。
如果是局里安排的任务,大家都会配合我们完成。但是像这种由我们卫生院组织实施的,而且需要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来完成的工作,我怕他们不是太积极。
毕竟他们除了在村里看病治病之外,还要务农,还有其他的活要干。”
余海廷看两人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他也稍微犹豫一下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开了这个培训,大家也迫于某些想法,加入了进来。但是在学习过程中,大家是不是用心去学了,用心去记了,我们要不要监督考核?”
杜衡和陆中江没有打断余海廷的话,而是认真的思考着他的问题。
尤其是杜衡,他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点想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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