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往后退了一步,“你老公这个,是气虚,但不是中风。”

        患者妻子疑惑的问道,“不是中风,那他这个胳膊怎么不能动了,而且也不能说话。”

        杜衡呵呵一笑,“我们不能看见口不能言,手足麻木不能动的,都往中风上去想,那不对的。”

        杜衡已经成习惯了,总会不自觉的去考验吴不畏。

        不过当他转过头,看吴不畏那已经扭曲成抹布的脸,他还是心软了。

        低笑一下,便自己给患者的妻子解释,“他这病属于心气皆虚,气不能行于胃,则胃气又虚,所以胃自生热。蒸其津液,结为痰涎,壅塞隧道,又不能行气于心,即堵截其神气出入之窍。”

        杜衡说的有点慢,这不光是说给患者和家属听的,也是说给吴不畏听的。其实重点是说给吴不畏听的,如果给家属说,要比这个简单的多。

        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气不入窍,则神明瞀(mào)乱(义错乱、纷乱),神明无主,所以有舌难言。至于口角流涎,那则是廉泉穴开了。”

        杜衡又走到病人的身边,伸手按压病人的右臂和右侧肢体,“人一身能运者,全藉气以行之。患者心气大虚,气不能行于四肢,所以手就不听使唤。尤其是右手,更是气之所属。所以一般的因气虚引起的麻木不仁,全都在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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