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怎就这么急,他做这些事情,就是挑衅,周召忍不了。

        他可以看重周挚,可以宽容可以溺爱,但周挚不能越界,一旦越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地上的狼藉,都是周召发怒而为,他在思考,是哪里出了错,他才没有注意到周挚的变化。

        周挚来了,路过贵妃的时候,贵妃狠狠的瞪着他,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周挚却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神色自若的就走进去了。

        走到殿内,看着这一地狼藉,周挚对上周召的目光,他神色如常,见礼然后开口:“父皇唤我,所谓何事?”

        “你不给朕一个解释吗?朝堂之上,一点余地都不留,你要致你弟弟于死地啊,啊?”

        周召愤怒的质问。

        周挚看着周召,平静开口:“父皇此言差矣,不是儿臣致安王殿下于死地,烧杀抢夺不是儿臣让他做的,私造兵器,也不是儿臣让他做的,他的死路,都是他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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