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哈欠连天、精神萎靡不振的杨帆,这位五起五落的大唐宰相不悦地说道:“色均是刮骨刀,酒是断肠散,年青人怎么不懂得节制?何况,你马上下江南,怎么还一点也不关心以后的路?”

        萧瑀作为长辈,加上萧后的关系,所以素来对杨帆亲近,教训两句自是不在话下。

        若是换了旁人,想要明哲保身的萧瑀教训两句亦是难得。

        杨帆靠着椅子上,闻言苦笑道:“宋国公有所不知,昨日去给房相拜年,被那群老阴……咳咳……老长辈摁着灌酒,不喝又不行,实在无奈。”

        “至于沉迷于色,那更是无从说起,正如宋国公所说,某马上下江南,而杨府还没有留后,自然……”

        萧瑀想想房玄龄这些看似老实人阴人的手段,连自己多次栽在他们手里,年纪轻轻的杨帆又能如何?

        另外,年轻人又有哪个不爱女色的。

        再说,杨帆的妻妾众多,却没有一人怀孕,确实应该在下江南前努力努力。

        想到这儿,萧瑀不禁莞尔,笑道:“那些家伙确实是老油条,怪不得外侄,倒是某冤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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