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自是放开了喝。

        酒酣正热之际,李景桓便搂着酒坛子叹道:「可惜啊,过了年,议善兄就要南下,咱们兄弟再聚在一起喝酒,还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此去江南,路途遥远,凶险重重,今日景桓借花献佛,敬各位兄弟一杯。」

        程处默已经在江南谋了差事,柴令武也已经向李二陛下申请与杨帆一同前行。

        几个玩得好的兄弟,像杜荷、房俊也早已经去江南一年多。

        几人中,就只有他李景桓留在长安,当然有些伤感。

        柴令武有点喝大了,闻言将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放,闷声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师傅此去江南,虽然带着圣御,但阻挠之人一定不少,我们作为兄弟的,当然要以命相陪,哪像你李景桓只晓得逍遥自在。」

        闻言,程处默赶紧喝道:「柴老二,不得胡言!」

        李景桓先是一愣,随即面红耳赤大怒道:「柴老二,你怎可如此小看于某,要不是我爹在吐蕃,我岂会不陪议兄弟前去江南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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